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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勇:我一直拿你当亲兄弟呢!我以为你也一样!真没想到你是有别的想法!这算什麽啊!你在耍我?
项磊在朦胧的视线里确认着键盘上的字母:我管不住我自己。
裴勇:你行啊,项磊!你真行!
裴勇:如果不是因为有这想法,你应该也不会跟我称兄道弟吧?我当初还纳闷儿呢,你这优等生,咋还能看得起我这种人渣坯子?难得啊!真是难得!
项磊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翻涌,似乎要把一生的难过於此刻用尽。
项磊一时间不能自已,索X埋下头去,旁若无人地哭个痛快。
犹记得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入伍临行前的裴勇在客厅里和亲人们道别,项磊一个人留在裴勇的卧室里,难忍心间离愁别绪之下,趴在裴勇的书桌上,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裴勇回到卧室以後,问项磊在想什麽,项磊说没想什麽,裴勇便说给我看看,说着就伸出手来想要扳开项磊的胳膊。项磊一边抗拒着裴勇的查探,一边回说真没什麽,裴勇不依不饶,一边继续尝试着扳开项磊的胳膊,一边说那你让哥看看。项磊的声音随即带了哭腔,近乎央求地说你别动我。然後,裴勇识趣地松开手,紧贴项磊坐了下来,伸出胳膊环住项磊,把脸贴在项磊背上,悠悠地说,项磊你别这样,看你这样子,哥走得也不好受,我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去哩,又不是一去无回,你哭个逑呢。被识破的项磊这才放弃隐忍,颤动着肩膀小声啜泣开来。裴勇接着又说,项磊你不许哭,不然把我也惹哭了,一会儿再被我妈听到没准儿能抱头哭到天亮,Ga0成什麽样子啊!
项磊曾经想,如果这不是Ai,又会是什麽呢?只不过,人们往往耻於承认这Ai,只道是兄弟情深。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这一刻,那双胳膊距离项磊的肩膀八百六十公里,不,也许是十万八千里,也许是无法计量的时空极限。前一刻的回忆,仿佛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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