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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痛 (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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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车回去,俨然成了一份小小弥补,在出租车的後排狭小空间里,仅仅面对出租车师傅一个陌生之人,无须顾忌更多的惊诧目光,所以魏桐才可以安心地靠在项磊的肩膀上,肆无忌惮哭了一路。魏桐一遍又一遍地对项磊说,他想邵一鸣,想得x口疼。

        项磊听到魏桐说x口疼的时候,自己的x口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他揽过魏桐的肩膀,眼眶一热,大滴的眼泪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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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磊做完第三次电灼手术後的第四天,李增的三舅打来电话说,他刚好到保定出差,吩咐李增当天赶去保定与他会合。

        项磊送李增上车前,李增问项磊会不会搬回宿舍,项磊说等病好了再搬回去吧,不然,每天都要做消毒、护理之类的事,回到宿舍里实在不便。李增想想也是,便取出SIM卡,把手机留给了项磊,如此,才好即时联络。

        他们就这麽说话的时候,项磊心底还生出一份解脱的感觉呢,可当李增听到大巴司机喊话,不得不登上车厢以後,项磊忽然就不能自已地难过起来。

        深冬的北京总那麽冷风肆nVe,项磊的头发被吹乱了,身上袭来阵阵寒意。

        汽车发动以後,不知缘何,项磊一下子就哭了。项磊确定自己绝非舍不得李增离开,可难道告别一场形如Ai情的错觉,也能教人感伤至此麽?

        李增显然误解了项磊。他一定以为项磊这是舍不得他离开,以为项磊这是担心就此被他弃而不顾,所以也哭丧起脸,随即流下泪来。他扒着车窗不停地朝项磊挥手,又示意项磊自己擦掉眼泪。

        离开车站,项磊不想一个人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他去办了一张手机卡,给魏桐打了个电话,听到「关机」提示後,这才想起魏桐的手机落在涿州了。

        路过一家网吧,原本已走出十几步开外,项磊却鬼使神差地折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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