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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那时候做出什麽表情了？我只记得小薇有好一阵子要我也对她这麽做，莫後来也不断抱怨妹妹吵着要他学着那样做。」

        埃尔将下巴靠在梅瑞荻斯的头顶，从他所处的角度往下看，那片从右肩蔓延至後背的纠结肌理清晰可见。

        「那你後来有对小薇那样说吗？」

        「当然没有，那份祷词是属於你的。不过为了安抚小薇，我还是讲了一段差不多长的祷词给她听。」

        梅瑞荻斯微笑，把脸又往埃尔怀里贴紧了一些。

        「喔？那你後来在新版本的祷词里说了什麽？」

        「其实，我只是用别种语言把骑士教条对她念了一遍。但她跟母亲一样聪明，很快就发现那跟我对你说的不一样。」

        「可是她却像父亲一样温柔，没有戳破这个谎言。」

        埃尔吻向梅的发旋，略带笑意地说：「不知道莫後来有没有向妹妹证实这件事，毕竟他现在也该知道我当时在说什麽了吧。」

        梅瑞荻斯闻言深深叹了口气，而直到她逐渐松开对埃尔的怀抱之後，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发出一声长叹。埃尔静静瞧着她，唇边的微笑带着好奇，眼神则诚挚、耐心得一如往昔。

        「抱歉…」梅瑞荻斯试着想解释自己为何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却不断在开口之际丢失思绪的线头，最後她只能面露无奈得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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