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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选一个的话你选谁？”

        路羽书不再看他，他心里对于牧衡的回答没有任何底气。

        牧衡倒是一点都没有为难的意思，毫不迟疑的就要回答：“我……”

        “你别说了！”

        反而是路羽书后悔了，不该来这里，不该重新来见牧衡的。早知道，就带着那段回忆缩在那个路羽书身后一辈子好了。

        “你们是一个人，你是路羽书。”

        牧衡在他面前蹲下，路羽书读研的那几年，他以为这种状况已经消失了。看来那段利益至上的婚姻，只让路羽书变得越来越糟。

        “我比谁都想你离婚，如果辞职让你开心，也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路羽书，我只想让你开心。”

        “……才不是呢。”

        路羽书脸红了，他是第一次直接听到牧衡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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