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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轻轻晃了晃和他十指相缠的小手,嘶哑着声音应道:“嗯,都听你的。”
他见苍白着一张小脸的她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已经心疼得不像话。
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用空出的手将被子向上拉了拉,而后关上病房里的灯光总控。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锁着她,深邃撩人的黑眸清清楚楚倒映着她那张苍白的面孔。
四目隔空相对间,她在他的黑眸里,品出那种炽热到能划开寒冰的Ai意,只觉整个心房都被一GU甜甜的滋味所充盈着。
虽然眼皮很沉重,但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就这么睁着水灵清澈的眸子深深凝望着他。
直到眼皮沉重到再也睁不开,她才沉沉睡去。
司言在睡着后做了一场梦,梦里她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迎着刮得面颊生疼的狂风,和一个男人订下下下世之约。
梦里的男人看不清长相,但极具辨识度的低音Pa0,司言一听便能认出是沈清夜。
一连一个多星期,她都在重复做那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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