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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本是一种疯狂，老板。就如同没看过地球是圆的，而相信地球是圆的人们，基本上也疯了。」

        「地球本来就是圆的，有科学为证。」

        「但你的经验中没有啊！人们为何会直接相信呢？」她把最後一点酒给喝完。「不管他再怎麽生动的说，这人有问题，我怕後面还藏着更大的Y谋。」

        艾莉丝像我们道过晚安，拿起桌上的帽子，说是要回去调查案件其他线索了。

        「唉，这个姑娘，真是不知轻重缓急，要我说，就是太年轻了。」老板叹罢，拿起桌上的巧克力猛嚼。

        「你知道，」我说。「要人们立马相信他们不曾相信的东西，这是很困难的。」

        「我真希望自己能跟在克拉克先生的身边，也许我也能在关键时刻拯救宇宙免於危难，那我便是大英雄了。」老板深深叹口气。「可惜，克拉克先生说他的旅程过於危险，他最好单独行动。幸好我还将他的联络方式留下来。」

        「老板，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艾莉丝对於克拉克先生认为地是对的呢？」

        我原以为老板肯定要大发雷霆一阵。没想到他却蛮不在乎的说。「又没关系，我大概会把克拉克当作骗子揍一顿。我又不糊涂，我只是有些幻想罢了。」

        「老弟啊！你难道真的认为我疯了吗？」

        「是的，我是疯了。但疯狂分两种，一种是脑袋出问题、损伤的，人类只明白这一种。另一种是脑袋好的疯、完全清醒的、十分理智的、甚至能告诉别人原因和感受，但那也是种疯狂。艾莉丝姑娘说的倒没错，我们绝大多的知识就是来源於这种疯狂，我们根本没见过病毒，为何相信有病毒呢？知识本身也是一种信仰。我很清楚自己疯了，只是如此。我当初陷入恋Ai时也是这样，大家多少都疯过。」

        「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事情就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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