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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大,全都是江逾白的舞台,他尽可以随心所yu。
陈丽萍倒是对江逾白一见倾心,老是向林臻打听她跟江逾白怎么样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如果她真嫁到江家,陈丽萍大概能高兴得晕过去。
林臻避而不谈,只说让她不要想太多,自己暂时还要以工作为重。
林臻有一个心理医生,那天跟江逾白坦白以后,她就去见了他一次。
医生说她早该跟江逾白说清楚了,有些脓疮,挤出来才能好,一直憋在心里,才更放不下。
她害怕的时候总是选择一味逃避,要不是这次被江逾白b到极点,一辈子也不会亲口对他说出那种话。
由夏入秋,林臻觉得心理医生说得对极了,她这三年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正常过。
程栋的生日在秋天,那天林臻陪他吃了顿饭。
程栋问她:“你跟江逾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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