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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一小脸泛红带着一身水汽地走了出来，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她就坐在凳子上穿起了鞋，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纪夜坐到电脑面前，手握着鼠标，下一秒打印机响了，纪夜面无表情地握着几张纸走过去递给若一。

        “名额给你。”

        若一抬起头看着他递来的东西，双眼直直地看着他然后把纸推回给他。

        “不用了。”若一拒绝他了。

        他向她妥协，她却拒绝。

        纪夜的手僵在空中，指节像被冻住了，他眼珠儿缓缓转着最后视线还是落到她脸上，声音有些疑惑无力，“你不是要我当你……”导师吗？

        “纪夜。你的原则呢？”

        “我……”

        “刚刚不给我，非要现在把你弄舒服了才给我？”若一捋了捋还是Sh着的发，歪头眼神揶揄也疏离地看着他。

        “我不是……”纪夜张了张口，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她要，他就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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