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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呢!大嫂,这有四十两了吧!”郑秋雁拨弄了几块银子。
“嗯。”罗伊笑着点头。
“四十六两六百文。”老夫人大声说着,那眼神,真是喜不自胜啊。
四人继续打着,罗伊揉揉肩膀,守夜?那是不可能的!回去抱着小闺女睡觉去啦!
回了双桥院,看院里张妈妈周妈妈喝着小酒,几个丫鬟玩击鼓传花的游戏,小厮们就着门槛玩牌九。
罗伊也没要人服侍,自顾自回了厢房,坐在梳妆镜前。
镜子里的自己,细柳眉,丹凤眼,珠俏鼻,樱桃小嘴瓜子脸。不知不觉间,用着这副面孔生存在这古代已经半年多时间了。
前个年夜,自己与谁吃的?没有回家和没有家的下人一起过的。最后在吵闹的倒计时中,听着敲击的钟声,“啪嗒”,“啪嗒”,“啪嗒”,然后过去了一年。
还记得逝去前,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没有眷恋,自己就像个象征,罗氏集团掌家人的象征意义。
呼吸停止的那瞬间,也就是象征意义失去象征的时候。对啊,只有象征意义,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别人看到的是空空的外壳,内里空虚寂寞冷,只有自己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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