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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后，你一脸满足地摸着被烤三文鱼和炖牛肉撑到圆滚滚的肚子，完成了今天的最后一件大事。

        你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莫德里奇，“两千欧，还你的。”

        “以后我就不欠你了。”

        你甚至还朝莫德里奇挤了挤眼睛，颇为俏皮地感慨了一句，“无债一身轻啊！”

        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意思？

        莫德里奇正因为圣诞晚餐时的温情而一片火热的内心，瞬间坠入冰窟。

        “我、我不要这个！伊万哥哥，求求你了……”莫德里奇用力摇着头，却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因为你十分强硬地把钱塞进了他手里，然后就起身跟他辞行。

        你说你还得赶最末班的公共交通回家，不能久留了。

        理所当然地，你拒绝了莫德里奇开车送你回家的提议，只在临别前，再一次祝他圣诞快乐。

        你抱着自己挑选的圣诞礼物，慢慢走进了马德里冬日的积雪里。

        莫德里奇站在门前痴痴凝望你的背影，直至再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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