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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过去，在卡卡旁边蹲下来，伸手轻轻揉了揉他被汗水打湿的、乱糟糟的头毛。

        “疼得很厉害吗？”你问他。

        卡卡的小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又贴着你温暖的掌心蹭了蹭。

        见你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呜呜咽咽地哭着，努力往你的怀抱里钻了一些。

        卡卡想，他以男性身份生活的时候，其实不是那么脆弱、那么爱哭的。

        哪怕就在半个小时前，在向先生告白再被先生接受之前，他也没有那么依赖先生。

        但是现在，在终于确定了先生愿意驯养他、愿意成为他未来的主人之后，他在双性身份被揭穿之后一直茫然无依的内心，仿佛忽然间有了依靠和支撑。

        他忍不住地想要离先生近一些，想要多多地跟先生撒撒娇，甚至想要多向先生哭一哭。

        卡卡把脑袋埋在你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给自己找着理由——作为愚蠢无知的、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双性，天生就应该也可以依赖主人的呀！

        最关键的是，卡卡天然拥有一种类似于小动物的、敏锐的直觉。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先生不介意自己依赖他，甚至喜欢自己依赖他。

        果真，你揽着卡卡的脑袋，任由他哭了一会，然后才搀扶着他重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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