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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约新妆玉有辉,素娥千队雪成围。”斋祈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在临摹玉堂富贵图,“还有,海棠、牡丹,寓意玉堂富贵。”
独属于青年极具骨骼特征又白皙的手拿起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了的笔,平稳又细细的将海棠花点缀上去便收了笔。
殷言制视线未移开过花卷,在对方停笔后将牡丹也画了上去。
“缺什么?”
“锦鸡…唔”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斋祈就已经被搂了过去,微张的口给了对方趁机而入的机会,随之而来便是被压在椅子上面。
沉重的红木只是吱呀了一声便失去了动静,斋祈手抵着殷言制的胸脯依旧无法阻止对方的深入,迟钝的舌被舔弄的不知所措,生理上的红晕从脸颊直接蔓延到脖颈,薄红一片,像烧着了的火焰。
他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节奏,被亲的乱七八糟的,但好歹理智还尚存。
殷言制搂着他的腰,并未让他瘫软下去,在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刻,双唇分离,伸出的舌尖拉出细长的暧昧丝线,冷清的空气染上了温度。
“呼吸,慢慢来。”殷言制指腹摩挲着斋祈的眼尾,“很漂亮的痣。”
斋祈双眼眼下各有一颗泪痣,此刻他正尽量恢复喘息,长睫轻轻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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