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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小伤。」岁辰轻描淡写地带过,望时清别再纠结这月牙痕。
时清俯身,温的舌尖轻柔缓慢地游走在岁辰掌心的月牙弯痕,所及之处荡起一波慾火。
「主君!」岁辰大惊,急忙地想缩手,时清仍使劲不放。
时清仰视岁辰,微蹙黛眉,薄责:「大男人还怕痛!」他不理会岁辰的制止,继续专注地T1aN拭伤口。他以为岁辰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退缩。
时清根本误会岁辰退缩的原因。那些琐碎的小伤口,不怎麽疼,岁辰压根没放在心上。时清T1aN舐的姿势与动作引发岁辰的遐想,T1aN过的地方窜起阵阵sU麻。不该有的反应自T内被唤醒,岁辰又要努力用理智压制不该有的念想。
方才时清看他的眼神,澄净如明镜,没有杂质。但这种纯粹才是最大的诱惑。
岁辰趁夜sE昏暗翻身到屋顶上。晚风凉,吹醒岁辰方才的热血冲脑。他先跑到浣衣处偷了两套家仆的衣服,一件衣服摺好藏进房间,另一件穿在身上,伪装成夜间守卫家仆,神态自若地走到不远处的土楼。无人看守,岁辰暗自起疑。
岁辰本就不认为李壮是遵守承诺的人。他依约献上喑哑美人蝴蝶仙子,李壮却丝毫未曾提及降娄之事。被时清半娇嗔半哀求的献媚演技百般纠缠,李壮才勉强答应放人。不过要等蝴蝶仙子与他成亲,洞房之後。
成亲就会败露时清是男人。而且他Si都不想让李壮跟时清成亲,连演戏都不行!
他抬头,关着降娄的铜笼仍然高挂。挂着铜笼的是一竿木棍。一座高台紧邻土楼,高台上的卫驻守的卫兵正哈欠连连。
「你是谁?」卫兵发现爬上高台的岁辰。穿着家仆的衣服,却从未见过,略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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