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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横空一拳揍飞神鸟,跨坐在岁辰身上,拎着岁辰的领子大骂:「谁要你赌命救我了!」
岁辰注意到时清眼角噙泪,伸手替他抹掉,道:「不要哭,我不值得的……」
「我说值得就值得!」时清胡乱用袖子抹脸,狡辩:「还有,我没有哭!」
岁辰忍不住笑意,苦笑道:「对不起,我看错了。」
「那个,」降娄自知此时打扰两人世界不识相,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关乎存亡,他只好顶着白目的名声,开口道:「重明鸟要爬起来了。」
时清拉岁辰起身,两人看着还在地上抖动的重明鸟。方才时清的那击似乎让重明鸟伤得很重,连SHeNY1N声都是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时清疑惑地凝视自己的左拳头。
「方才老大怎麽砍都没用,主君一拳就打飞了。看来要用主君的怪力才能制服这只鸟?」降娄不太确定地说出自己的推论。
岁辰也同意:「主君的力气连千斤鼎都能举起,对付神鸟有用也是合理的。」
时清半信半疑地盯着拳头,沈思片刻,对两人下令道:「手伸出来。」
岁辰和降娄两人不疑有他,各自向时清伸出手向,时清往他们两人的掌心放上一颗丹药。
降娄捏着丹药,仔细瞧,正要开口问时清是什麽东西,便又发现此时不宜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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