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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辰拖着不太听话的右腿走过一间间房门,来到厨房。听大梁说,时清在厨房替岁辰制药。天nV血入药的方法困难,步骤细密,时清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熬制。
岁辰用伤不重的右手推开门,熟悉的娇小身影背对着他,站在灶前,专注地查看锅内的药,时不时地用勺子翻弄锅内。
岁辰的眼眶一热,模糊了时清的身影。他压抑不住强烈的冲动,从後方环抱住时清,淡雅的佩兰香依旧,却平复不了他对时清的愧疚。
时清虽然吓了一跳,但是没有反抗,没有挣脱。他拍拍岁辰抱住他的手,道:「再等一下,药快做好了。」
岁辰将头埋在时清的颈间,低声地道:「你不需要为了我去向嘉禾下跪。」声音满载着不舍的心痛。
对时清来说,向人下跪,根本是折损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抛弃王族的骄傲。时氏一族受宠至盛,权势浩天,时清是一人之上,万上之下的高贵之尊。为了区区一个奴隶去向外人下跪,当事人不晓得要下多大的决心。
时清淡淡地道:「……大梁那家伙真多嘴。」
岁辰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用力地抱紧时清,自责地道:「我不过一条贱命,Si了就算了。能为你Si,我很光荣……。」
岁辰的脚背被时清用力地跺了一下。他痛得松开手臂,时清趁机离开岁辰的怀抱,正面对岁辰,瞠目怒视,骂:「不准说这种话!你是把救你的我当傻子吗!」
时清的眼眶Sh润,眼睑与卧蚕又红又肿,不晓得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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