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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仲，我说过，战场上不能有妇人之仁。」上官庭芝难得摆出严肃的面孔，教训巨人。

        巨人转向上官庭芝的方向，首次开口，声音嘶哑，回：「抱歉，大王。」

        上官庭芝满意地一笑，对时清喊道：「没有用的，你别白费力气了。在他成为你的护卫十二星之前，是我的八神将季仲。他首先是我的Ai将，其次才是他个人。」

        「上官庭芝！」时清的身T承受不住负荷，不得已停下施咒。幻影变回蝴蝶而後消散。他问上官庭芝：「是你把自己人安cHa到我身边？」

        上官庭芝莞尔一笑，道：「是，从我怀疑紫水晶在时王府里，就想办法把季仲放到时府。」他用手指敲敲自己的脑袋，笑道：「他所见所听的一切都会直接传到我的脑里。」

        怪不得！李壮能立刻来井边抓人，重明鸟能知晓时清的方位，还有太多太多之前想不通的事，现在都能串连起来了！

        「季仲心肠软，所以把他变成小孤儿後，顺便封印了他原本的记忆。没想到恢复了原型，还是对你们心软。」上官庭芝云淡风轻地笑道。

        「对不起。」这声道歉由谁说？由季仲还是由降娄说？巨人自己也Ga0不清楚。

        「你到底把人当做什麽？把你的部下当做什麽？」时清怒不可遏地指责：「他相信你，追随你，为你献出X命，而你却当他是道具，随便左右他的记忆！」

        巨人的身子微微一震。

        「那你们又把神当做什麽？把庇护你们的主子当做什麽？」上官庭芝忽然一改游戏人间的态度，脸sE一沉，以饱含怒气的声音道：「永无止尽地索求恩赐、祈求奇蹟、渴望救赎，不肯自己努力，不愿认命。等到没利用价值了，就把主子丢到一边，继续抱下一个人的大腿。」上官庭芝责问：「这样子的人类，b我好到哪里去？我就问你，姬清，你敢说你从没利用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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