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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1 (8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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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也许全不成立,因为萧宥霆不在。

        所以,我一个人坐着留着一撮白胡子的陌生司机大叔的车迂回在偌大寂寥的山里,有景却少了那个人,这景看得出奇的空虚没劲;我一个人一边尖叫一边喷泪走过天空步道,当天晚上喉咙哑得跟一副破烂烟枪嗓没什麽两样;我一个人逛完了佛罗l斯的JiNg品名牌店,撑着一把大大的伞,这是把明明可以塞下两个人的伞,没有人跟我挤,裹着多件刷毛大衣的我竟觉得有些冷;我一个人上了米兰大教堂,想小憩一会儿的时候就倚着墙睡一下,却总是睡一睡又醒,因为墙太冷太y;我一个人坐上船夫帮我摇的贡多拉,日落余晖才刚入眼便累到睡得不省人事。

        然後,我一个人疲惫的结束了这趟一个人的旅行。

        在学院读书的日子倒是好过了一点,毕竟真的忙碌起来,还是可以暂时忘记许多事的。

        只是,我仍会在某些突然没事做了的过於空洞的瞬间,想起萧宥霆。

        刻骨铭心的人念念不忘。这我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很意外,只是无奈而已。

        换句话说,念着念着就可以忘了的人,怎麽刻骨怎麽铭心?

        我独自一人在国外过了三个四季,总共十二个季节。

        在这期间,我非但没有回国,就连音讯我也全截断。

        出国前我就跟爸妈还有方予淇他们说了,我会失联三年,但三年後我保证平安健康、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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