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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苏恩浅目视前方,一排落羽松耸立的大道,心脏有些憋闷。
「知道?」魏哲深有些讶异,所以同学们的话她都有听见,只是装作若无其事?
「但我希望提到或看到苏恩浅这个人的时候,大家记住的是奇葩,而不是哮喘。」苏恩浅郑重其辞,眼睛看着前面那一排或h或橘的落羽松,脸上没有表情,眼底都是波澜。
魏哲深想起几年前在冰场看见她一个人时,也是这副模样,像自动与世隔绝开来,无论周围是否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她都是水里纳瓜的一个。
「可是提到或看到苏恩浅,我脑海第一个涌现的是她在滑冰场的身影。」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念,因为他知道苏恩浅再也不能滑冰了,她连T育课都上不了……
「你是害怕别人因爲哮喘,更加排挤或者歧视你吗?」公车还没有到,魏哲深把手cHa进口袋,佯装漫不加意。
苏恩浅把头埋进围巾里,只露出圆滚滚的眼睛,昨天大哭过,内双眼皮变成外双眼皮,有点肿,「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吧?就像你怕鬼不也极力在掩饰?」
「也是。」魏哲深觉得这番话有道理……慢着,好像有哪里不对?「谁、谁怕鬼啊!」
一不小心掉以轻心,竟中了她的圈套!
苏恩浅眼角弯弯,心想你半夜上完厕所急步跑回房间,我玩恐怖游戏的时候,整个人缩成毛毛虫,听到风吹草动就拿着剑出来乱砍,如果你不怕鬼,才真的有鬼呢!
她打趣说:「真不明白,明明名字里有鬼字,还怕鬼,再说你那麽Ai拍东西,胆子那麽小,万一哪天拍到什麽灵异的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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