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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涵回忆几年前调皮m0他头发的场景,再见他白皙英俊的脸伏在她心口处,犹如稚童般乖巧,她感觉两人回到了幼年,不由得动了别样的心思,抬手r0u他的发丝。
他的头发如幼nEnG的青草,她任它穿过指缝,便能碰触春天的和煦。
她的牙齿轻咬唇瓣,手转而戳戳他的脸,“起来啦,你好重啊,我推不动。”
晏澄的表现五分真五分假,他确实浑身无力,尤其是倒进她怀里后,sUsU痒痒的感受爬满他的身T,他俨然醉倒在她的T温里了。他闷哼一声,手臂撑起身T,甩下一句,“起不来。”
阮知涵的印象中,晏澄跟她不是同龄人。他总能端着姿态教育她,平时待她算是温柔的,可教育起她来半点不留情,有时任她闯祸,他都淡然处之,却能令她自乱阵脚。可他不过生了个病,就变了个人,幼稚得不行。
她又没有笨到分不清他病情的程度,她怀疑他是装蒜,然而她没有证据。
她咬着牙,费劲地钻出他身下,坐到地上靠着沙发脚喘气,休息没几分钟,晏澄毫不客气地提出新要求,“想喝水。”
阮知涵闻言,任劳任怨地去倒热水,还翻箱倒柜找出T温计给他量。他享受着阮知涵的照顾,纵然T温不断上升,烧得关节都发疼,都没有太大感觉。
他浑浑噩噩的,快要睡过去时,脸上的疼痛唤醒了他,阮知涵焦急的声音则迫使他睁开沉甸甸的眼皮。
“晏澄哥哥,你快醒醒,都烧到三十九度了。”阮知涵的生活常识还是有的,“你吃过退烧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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