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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地抽身离开,他决定先是问离他最近、一心啃面包的鸠和,这孩子比他还懵,瞪着双大眼睛毫无反应,面包不仅塞了他的嘴,也塞了耳朵,温地只好转而问悬川——不知道为什么,温地面对这家伙,总觉得心里有些疙瘩。
他名字也不喊,直接问:“他们在做什么?”
悬川到也不在意,平和地总结道:“他们在探讨关于戏剧的核心到底是什么。”
一听这话,温地觉得自己的嘴角忍不住抽搐,比起这家伙如此认真的回答,温地更奇怪,悬川为什么对览星在吵架这件事看得津津有味,就像是看见在家猫跑出去跟空气打架那样自豪……温地摇摇头,把脑袋里堪称都市怪谈的联想甩走,重新意外地看向他们四人:一个从来没看过完整剧作的制片人,一个军校生毕业现任军校格斗导师的导演,一个吃不饱饭委身前来写三流剧本的老编剧,还有一个致力于啃面包的……鸭?
温地无力地收回漫天的心绪,吐槽无力地问:“那都讨论出什么来了?”
“唔,”悬川略微沉吟:“演员说自己才是戏剧艺术的核心,编剧方……”他照葫芦画瓢道:“编剧认为没有剧本,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我天,艺术!”
温地瞪大眼睛,他仰首看天,艺术!他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演个戏,怎么如此入戏,演到讨论艺术的高度了?
他们不会觉得羞愧吗?
“剧本当然是最重要的!没有情节的戏剧有时候意义?”钱德勒斥责道:“从演员出发的戏剧简直就是街边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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