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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认识鲍德温教授的时候,也跟你们差不多大,我与他争论了许多,我说,人应该争取自由,就算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她说这句话时,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悬川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对于罗莎这般标准的妻子。母亲,悬川曾经十分羡慕理查,但是他今日又突然明白,对方身上背负的东西,是他远远看不到的。
“您说的没错。”是悬川,他一直都是个好学生,尽管他不得自由,但他对周围的人依旧抱有善意,也信奉他们拥有自由。
罗莎没想到悬川会回应她,其实,她今天做好了唱独角戏的准备,故而,她看着面前的孩子——在她眼底都是孩子,她轻轻地说:“悬川,我还欠你一句道歉。是我擅自把你拖下水,罪魁祸首是我,你可不要怪理查。”
悬川摇摇头:“我不怪你们。”
“那就好……”她默了默,又说:“一个人的自由不是自由,一群人的自由,必然牺牲个人的自由……这是个无解的命题,鲍德温当时告诉我,这就是联邦的价值。”
“我不理解也不赞同,”她用少年时代的口吻,疑惑道,“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两相其美的事情吗?”
会议室没人回答她,就连她自己也没法回答。
“我的奶奶,她也是直感者的后代,但是她没有能力,所以逃过一劫。”她说:“可是,她逃过圜土,却似乎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牢笼,家族里的人都默默地排斥她,就连知道她身份的儿子们,也远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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