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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尼尔将双腿放下,拿笔戳了戳亚雌的腰窝。
蝶族的亚雌相当知情趣,在狭窄的桌下空间里灵活轻巧地翻转身子,仰头贴附奥尼尔的小腿膝间。
还算被挑起性致的奥尼尔眼神示意亚雌抬头,拿手里把玩的黑笔勾起亚雌的下巴。
锋利的笔尖一点樱桃色的嘴唇,墨的沁红抹染小巧的樱桃,亚雌乖觉地低头含住笔,倾身伏在奥尼尔的大腿外侧,那湛蓝如珠的眼瞳仰视雄虫,水色盈盈。
“……豪华夸张的装潢一去不复返,在帝国的祭祀殿堂里,庄严的……”
奥尼尔神色漫不经心,信手抚摸那随时供他临幸的裸洁肩背。
薄雪的肤如同早春的芽叶新嫩,葱白的指轻慢地滑弄下去,颤栗薄雪以绯红。
他的兴趣落在蝶族特有的翼骨上,摩挲那收敛蝶翼的敏感部位,把捏那凸起的脊骨和两侧的翼骼,犹如亵玩橱窗里精美的藏品,不过家里的宠物。
指尖划开猩红的血,在那光洁的后背上犹如梅花点点绽开。
“疼吗?”奥尼尔单纯地发问,没有怜惜的意味,只是轻微好奇。
“雄主给予我的,疼痛也是欢愉。”亚雌谦卑而狂热,蔷薇的柔粉布洒天际的湛蓝,构筑成他头发的颜色,幽暗使得朦胧而宁静,瞳孔燃烧冥冥的火星,像散布光明和热意那样传达他忠实的迷恋。
楚楚而动人,犹如一朵池中菡萏的清丽,一株莬丝子的柔若无骨,一棵沼泽玫瑰的娇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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