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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风声消停。
塔脚爆发雌虫的欢呼声,塔上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庆祝什么,低位者和高位者的悲欢终不相同。
他被拒绝了。比起这个,安泽斯更惊讶利维坦的告白,对他伪装亚雌的兄长,那强大冰冷的军雌心意一旦被曝光太阳底下,怕是任由他恶劣的兄长左右和玩弄了,思虑万千,他轻微怜悯地说:“你没有罪恶。”
“奥兰多。”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我理当救你,既然你选择深渊。”安泽斯看着魂魄俱丧的军雌,念及他被兄长的游戏动出的真心,被没必要的道德压力反复拷打的绝望爱意,同情说:“我也会帮你一把。”
压力给到了奥尼尔这边。
太阳总有落山的时候,今天总有结束的时候。
表面上三雌一亚雌,实际上的二雌二雄再见面,再临别,皆是心事重重。
“安,今日玩得可尽兴?”艾枫率先关怀小朋友,问声如同一个个音符飘进安泽斯耳朵里,拨弄雄虫的听觉神经,演绎的歌呀,弥漫雌虫淡淡的温柔。
半晌,沉默的安泽斯微不可察地颔首。
“我瞧瞧看。”艾枫伸手拨开安泽斯的碎发,眉眼漾开打趣的笑意,又盛满熨帖的关心,清柔又轻快地建议:“那个恶鬼不懂体贴虫,叫我们的安委屈了什么,安同我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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