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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说，奥尼尔摇头。

        “你也在外面。”他不费心神就能想到。

        “那又如何？我们是两个世界，两个不同的独立存在。”罗兰平静镇定地说，得出和另一个自己异曲同工的结论。

        “我的雌君在外面。”奥尼尔又随口提及，这次语调轻松，利维坦给他带来的压力总算小些。

        罗兰就不一样了，他垂眸闭嘴，紧绷起来，一会儿过去，少年罗兰小声问：“他会吃亚雌吗？”

        神情忧心忡忡，罗兰捏了下自己纤细的胳膊，都没几块肉。

        “第一，利维坦没有吞食同类的爱好，军雌都没有，你在哪本三流杂志看的，给我忘掉；第二，别担心被欺负。你这就低估你的雄主了。”奥尼尔懒洋洋地说。

        “所有被雌君杀死的亚雌，他们的雄主也是这样想的。”少年罗兰翻了个白眼。那些捕风捉影上流社会八卦的杂志九假一真，但少年罗兰确信，杀掉分走雄主宠爱的亚雌，是军雌的共同心声。

        “原来你这么怕，我是说，你这么活泼。”奥尼尔挑眉称奇。

        “这是重点吗？”少年罗兰恼怒，冷艳感十足的五官熠熠生辉。

        “但不管怎么说，你都休想抛下我。”

        他们斗嘴半天，时空隧道的直径开始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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