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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抬手抚摸安泽斯的脸颊,欣赏自己与兰希的杰作,气定神闲地反问:“介意什么?西泽尔那时很痛苦。你杀了陛下吗?”
安泽斯情绪偏低落,摇头解释:“我不想多生事端,后来父亲阻拦下来。”
“果然如此。”罗兰阁下了然,眼神若有所思,看着安泽斯,问道,“你遇了事,会同你的雌君说吗?”
安泽斯不假思索地点头。
“……这点你就不像兰希了。”罗兰阁下无奈摇头,转而正色陈述:“他们那代雄虫,争吵与和好都是属于他们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父亲再如何痛苦,也不会告诉我的。”
罗兰阁下神色沉静安宁,像一首从旧世纪传颂过来的圣歌。旷世久远的踪影,沧海变桑田的痕迹,还能在那双历经风雨的眼瞳里得以找寻。
安泽斯眨眨眼,似懂非懂,不禁蹙眉,问:“父亲不信任您?”
“傲慢啊。”罗兰收回了刹那间的伤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联邦的雄虫被雌虫服侍,帝国的雄虫要驾驭雌虫。”
“西泽尔已经很开明了,却绝不会在我面前,在任何雌虫面前,表露软弱,那很丢脸。这与爱不爱无关。”罗兰望着舷窗边的盆栽,苍绿青翠,耐心解释。
“安德森家还这样教雄子。”罗兰忽然话锋一转,感叹道,转而看向安泽斯,眼神别有深意,意味不明地说,“我总觉得他会被时代摒弃,可你到底心疼自家兄弟,护着他,明明你才是那个能改变规则的雄虫。”
“君父……”安泽斯无奈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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