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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斯自然注意到其中奇怪之处。
什么宴会恰巧与兰希殿下的相亲宴撞在一起,又能让艾枫为何不惜缺席;而家里人都没告诉他,还需赫尔墨斯举棋不定地过来通风报信?
“什么宴?”安泽斯刚问,便直接从兄长难以启齿的神色里破译出谜题的密码。
总归不是什么正经宴。
“……无妨,还有其他事吗?”安泽斯默了默,随即语速略快地问,不知道是恼的,还是别的因素,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
“等等。”赫尔墨斯急忙喊住转身离去的安泽斯,真正叫他为难不已的、难以启齿的是另一个问题。
“其实,这是个局,有人想趁机教训3区统领。”赫尔墨斯含糊地说,末了解释原因,“他在12统领暴动时差点趁火打劫,有人对他很不满。”
至于什么人能对3区统领动手。赫尔墨斯内心流泪地想,他真的没有挑拨安泽斯和罗兰阁下父子关系的想法!
“而且3区,中央一直想收回管辖权,不排除可能有生命危险。”赫尔墨斯犹豫了下,到底补上最要命的问题。
他抱头痛苦,实在承受了太多,为什么他扮演的角色总不像正派,不是反水叛徒,告密小人,就是挑拨离间的兄长啊。
正当赫尔墨斯暗自腹诽时,他再一抬头,原地不见人影,高墙之上青年利落翻过,熟练得震碎赫尔墨斯的认知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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