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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听从了艾枫的引导,安泽斯双手握住前端的性器,不快不慢用力收缩,握紧得那不失伟岸的阳具涨得通红,上面的青筋在雄虫的手心里跳动。
掐和握是有区别的,艾枫是想消缓欲望,不是想废掉自己,他理解小朋友对此间事的一窍不通,乃至纵容,到了被握得生疼的地步,方勉强收回理智,出声提醒:
“不是这样的,安,用指尖掐前面就好……”
安泽斯星眸幽幽,豁然松开手里的力道,便说:“你示范一下。”
若是艾枫神智再清晰些,滤镜再浅点,或许能意识到对面人话语平淡里的逗弄。
然而没有如果,艾枫闻言,勉力支起上半身,对视心上虫的目光落到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长直剔玉的手像精致名贵的艺术品,甚至透着圣洁的柔光,覆绕他狰狞深色的性器上,破坏的美感,又让他体内一热,雌穴在流水,性器在蓬勃。
好歹是久经情场的浪子,艾枫不至于为此羞愤欲死,面不改色,力压体内复起的欲望,掩饰澎湃的兴奋,以防吓到小朋友。
”是这样的……“他将手放到安的手背上,勾缠对方的五指,教小朋友怎么灭自己的火,又怎么玩弄自己这幅身体。
指尖不免偶然相触,犹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这再纯情不过的动作,像一颗火星抛落到密不透风的油桶里,火舌滋滋在外面溢出的油水里漫延,欲望破开在微妙之间,悸动安泽斯的神经。
有的时候军雌全然不知安泽斯的心思,有时他又极其发挥花蝴蝶的本事,懂得怎么撩拨对面的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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