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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测雄父矛盾的情感,安泽斯陈述事实:“换血不意味着死亡,等级可能会跌落。吞噬了过多力量,这只雄虫本来濒临疯狂,过几年就会死亡。换血还能延续他的理智和性命。”
西泽尔心松动些。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对他来说都太玄幻了,他松了些紧绷的神经,又难免有点失控,情感奔涌,叹气道:“看样子,尼禄做得不好,说不定未来我会和他反目成仇,但现在的我没有经历过…抱歉……我只是很难一时转换思想,夺去尼禄的位子。”
不知是想为友人挽尊,还是突然被金灿灿的馅饼砸中,发生了自我惶恐,西泽尔看着安泽斯,沉痛地说:“何况,我族如今落入的危局,谁做虫皇都不一定能好过。听听外面的声音,他们呼唤的是你,视神明若你。”
安泽斯可以说我愿意帮助雄父,但他没说话,安静耐心地等雄父思考出的结果。
他只是误入时空的旅客,只是欲弥补按住虫皇可能引发的负面后果,并不自负接下这个时代力挽狂澜的重任。
他终究要回到自己的位面,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补天者。
“但……想要至高的权力,怎么能不去承担至重的责任呢。”西泽尔·兰希,矜贵的少爷反反复复叩心自问,终于从喉咙里发出铿锵的回答,余音的喟叹里泄出几分坚定而狂热的野望。
“你信任我,我这个兰希也不想辜负。”西泽尔说得自信张扬,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隐隐有了几分兰希家主的影子。
“过程会很痛苦,父亲请务必忍耐。”安泽斯都肯定痛苦了,换血过程有多难熬不言而喻。
不仅是血液,还是神经、是骨骼、是脑髓,无不参与疼痛因子大幅度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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