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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利维坦打断腿的吗？”安泽斯突然心生一种猜想。

        艾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叹息，“机会都用完了，我怎么给他在利维坦眼底下抢人。”

        “他病得那样厉害，不出一年就要陨落了。”艾枫眉山轻愁，“甚至别的雄虫的信息素都不愿意接受，最保守的雌虫都没有他守贞。他都不像我……”

        “像你很好？”安泽斯冷嘲。

        “他也不愿意接受我。”艾枫搅动杯中的咖啡，苦涩泡泡咕噜噜，无论事实，言语非得暧昧不清，“非要痛苦地沉沦在悲惨的现实中，偏执地追求无望之情。”

        “这不就是你欣赏他，收他做学生的理由？”安泽斯平静洞穿。

        “迪雅告诉了我你的事。”安泽斯重复一遍，神情不起涟漪，直视转移话题的可恶军雌。

        “我有些好奇，你的想法？”安泽斯平静有力地问，“交易报酬是你说了这么多，想从我这儿得到的。”

        不就是想让兰希殿下纳迪雅吗，借我这个私生子马甲刷刷好感，安泽斯心想，但他原意如此，不过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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