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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斯半晌静默,随后哗然起身,撞倒凳椅,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地说,
“你们不愧是师生。”
都是骗子。
一日后。
咖啡厅玻璃倒映步履匆匆的过客,古典房屋和青石街道,糊上五彩斑斓的剪纸碎花。
安泽斯在二楼,居高临下看到窗外,某位军雌又被某位、或者不止一位旧情人缠身,雄虫、雌虫、亚雌,神色激动地扯乱军雌的衣领。
安泽斯神色变幻,忍不住好奇心,放出精神力,倾听争纷内容。
大致是雌虫和亚雌现在都是雄虫的雌侍,他们都和艾枫有过关系。雌虫和亚雌指责是艾枫趁他们年少无知哄骗他们的结果,向雄虫装可怜,而雄虫一开始表现出非常反感艾枫,后来越听雌侍们这样说,激动的点竟在于艾枫当初对他的心意。
俗称,你究竟爱过谁。
“他谁也不爱,他只爱自己,不,他没有爱的能力,他不配得到尊重和真心,我的雄主,请不要相信他的谎言。”雌虫激动地说。
真是一场好戏,安泽斯听得入神,回头谴责自己八卦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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