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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安泽斯听见艾枫轻轻问,语调舒缓,备含安抚意味,或似情人于耳畔轻语呢喃,蕴涵致歉的温柔,不过安泽斯笃定对方内里的滔天怒火。
火光照耀,映现安泽斯过分平静的神情。
他轻微的蹙眉源于被抱起的体感——安泽斯被军雌环抱,被迫埋进对方的胸膛,体温满是存在感,刚才迅疾升空之际,他被动撞进胸肌又被胸肌回弹。
不疼,但比疼远让安泽斯难受,柔软厚实淹没他,异样感崩断他的神经。
他听见胸腔里的震动,闷闷,有力。
安泽斯不明白艾枫为何莞尔轻笑,他看不见自己脸颊上的红印,灾难、火光、冷静甚至冷峻的无情面庞,那一点红印,那一点孩子气的烦恼。
“不是真的,对吗?”安泽斯回头,问艾枫。
军雌没回答。
满地残骸中,零零散散发出刺耳的警鸣,机械音的敌方宣言慷慨激昂:
“我们在矿星打黑工,我们在垃圾星苟且偷生,我们在无家可归,我们在战场一线做炮舰的余灰,
我们勤勤恳恳,却到死得不到雄虫的一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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