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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宋鹤归显然还记得自己与卡牌做爱的目的。
“并没有。”
坚硬的性器将男人娇嫩的肠道完全撑开,才被开苞的嫩穴穴口已然泛白,可怜兮兮地绷在茎身上颤抖痉挛,可是性器的主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敏感度被前任宿主调整为零,不会有任何快感,除了烫。”
楚辞生老老实实回答宋鹤归的问题,“只能感觉是又热又紧的。”
“热?”
宋鹤归茫然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男人是在形容自己肠道的温度。
饶是冷淡如宋鹤归,被人正经的说屁眼儿里很温暖,都险些都绷不住了。
屁股还里含着一根坚硬如铁的性器,宋鹤归勉强保持着面容上的平静去调整卡牌的敏感度。
要是楚辞生没有丝毫感觉,那么这场性事自己不就是白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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