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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顺了男人的意思,迎合手掌的抚摸挑逗,伸手去解对方的皮带扣,甚至有点急切——他已经想了很久了,受伤静养的日子没能让他戒掉性瘾。这都要怪诺曼时不时的逗弄,在病床上亵玩他的敏感点,用手指浅尝辄止地操弄女穴,同时以他的伤为由从不真枪实剑,逼得他不得不在四下无人时想方设法自慰以缓解发作的性瘾。也许在理智上仍羞于承认,但他非常渴望诺曼赶快、用力地和他做爱。
诺曼拉开男孩的手:“不要着急。”他继续抚摸怀里这具身体,手掌绕着隆起的孕肚摩娑,“我们有多久没做爱了?我是说,真正的做爱。”
“我记不清了……大概三个月?”上一次诺曼用真正的阴茎操他的时候他已经怀孕有一段时间了。
彼得感觉到一只手滑向下体。他的身体立刻兴奋到后颈翻起一片鸡皮疙瘩。
“那这三个月间,你有做个乖孩子吗?”诺曼的声音低沉得像在彼得的头腔中嗡鸣。令他头皮发麻。
他含糊地回答:“是、是的,我是。”
手指探进黏湿的缝隙中,如同搅弄化开的黄油般不紧不慢地动作。彼得感觉下体像浸在热水里一样发热发麻,他忍不住发出声音。
诺曼发出似笑非笑的气声:“彼得,我应该告诉过你吧?该怎么做一位合格的奥斯本夫人——首先,必须对丈夫诚实。”
“为什么不说出事实?
“你和我的儿子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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