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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离长出一口气,拍拍手上的积雪,「好了,人我们安全送到了。葵衣,呐,我们现在可以好好儿地玩儿去了!」
玩?冰天雪地的,到哪儿玩儿去?葵衣皱了皱鼻尖。
北堂世家的傲龙堡内,北堂春望焦急地来回踱步。失踪快两年的东蓠夏树突然从天而降般落在他的眼前,把他本就不太平静的心搅成一团乱麻。无论怎么讲,东蓠夏树的出现就让人匪夷所思。身着单衣倒卧在冰雪之上,身体却一点不见冷,彷佛专为等他而凭空出现。不然,以东蓠夏树的容貌,人还未到辽阳早就该有人将信送来傲龙堡。
两年不见了,东蓠夏树的容貌并没太大变化。除了日臻成熟的脸上露出的淡淡哀伤与倦容和……缺少了双腿的残缺身体。北堂春望捏紧了自己的双拳,眼中的火焰足以烧毁整个辽阳。
是哪个混蛋,是哪个混蛋下了这样的毒手!北堂春望的牙咬得喀喀作响。我发誓,要将其剥皮抽筋,锉骨扬灰。
「他怎么样了?」抓住刚刚走出内堂的大夫,北堂春望焦急地问。
「孙少爷安心,东蓠少爷并无大碍。他的脉相沉和,呼吸顺畅,应该只是睡着了。」胡须花白的大夫拱手答道。
「睡着了?只是睡着了吗?」北堂春望不信。「我一路从辽阳城里把他带回堡中,这么久过去,他早该醒了!」
「孙少爷,他就是睡了,说不定一会儿就醒了,您稍安勿躁啊。」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想了想又说,「只是有一点,老朽不是太确定。」
「老朽替东蓠少爷把脉之时,觉得他脉中气息虽然稳定,不过薄弱,看似之前生过一场大病。老朽听说东蓠少爷是东蓠世家长子,内力应该不弱才是,可是老朽刚刚运内力稍加试探,他体内竟无半点内息呼应。这,这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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