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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然的头靠在江渡川头顶，呼吸也很乱。他的眼角有些泪痕，下身还硬着，还有一点弄脏的湿痕。他张了张嘴，但嗓子有点沙哑，只好没说出来什么。

        江渡川没动弹，就靠在他身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他呼吸慢慢恢复了平稳，盯着程然看，然后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你又硬了啊？”

        没等程然回复，江渡川对着热水，随意地冲了冲身体。身体里的液体已经流了出来，他很快就又洗好了。

        江渡川看着还在发愣的程然，往他下身一弹：“自己解决，我回去了。”然后转身就出了浴室。

        程然猛地一震，下身被刺激得更硬了几分。他张了张嘴，有些混乱地看着门外江渡川离去的背影，有些茫然。胸口还有些空荡荡的，下身硬到发疼。他喘息了片刻，看着自己发硬的下身，咬了咬牙，想往那摸上去，但后知后觉地羞辱和愤恨起来。他往江渡川之前在他大腿根掐的淤青上一捏，痛得闷哼，成功让兴奋稍稍消退。程然把水调冷，直直对着身上浇。

        程然一边冲水，一边恨恨地咬着嘴唇。他一边冷着头脑，一边回想着之前的事情。他的身体下意识发颤，身下硬得发疼，他回想着江渡川低低的呻吟，自己手指揉弄时他身体的颤动……脑中简直是一片混乱。

        他把水调凉到最大，身上开始发起抖来，但还是没能平息下身的躁动。程然咬着嘴唇，有些犹豫地又往身下摸了一把。

        他只碰了一下，下身就又有些兴奋的感觉。他恨恨咬住嘴唇不想再做，但身体诚实地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程然喘息了片刻，还是放弃了抵抗。他脑中想着江渡川的样子，有些绝望地往自己身下摸去。身体不听话地开始战栗，手指也越动越凶，呼吸越来再乱。

        他咬着嘴唇，胸口很空荡荡又带着点堵塞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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