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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父亲眼中的震惊与不敢置信,勾起嘴角嗤笑一声,讽刺地看着父亲,又狠劲快速地在父亲心脏处接连捅了好几下。
母亲在后面一脸呆滞地看着丈夫倒下,而自己的儿子正握着血刀,脸上满是飞溅的血迹,笑得张扬。
她一点也没意识到危险,愤怒地冲上前抬起手想质问打醒儿子。
母亲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林文一刀刺进脖颈。
喉咙被捅穿,她瞪大了眼睛狠盯着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林文都能从她眼中看出她想骂他的话。
林文又将刀抽出来,和父亲一样,连着捅了母亲心脏十几刀,她胸口处血肉模糊,死不瞑目地和父亲倒在一起。
湍湍的鲜血很快将父母周围一圈的土都染红,连周边几棵树的树根都仿佛被血浸润,向上蔓延,将整棵树都染成了血红色,甚至叶片都承受不住沉重的血液,顺着脉络滴下,落回土里。
林文甩了甩脑袋,把血色的幻觉甩出大脑,周遭又恢复了暗绿色,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下,一缕缕照射在血泊中的父母身上。
林文其实还没解恨,但是眼前的幻觉好像快把整个世界都变成鲜红一片,他只好先暂时留父母一个全尸。
他将沾满血的外套脱下,擦了刀上的指纹,一起扔进树林外的粪池里。
不远处有条河,他蹲在堤岸上洗干净了手、脸和裸露在外的脖子,又擦了擦不小心被溅了几滴血的鞋。
他始终站在安全位置,两人一倒下他就退离好几步,断绝血液蔓延到他脚下的可能,所以他踩过的泥土总是干的,不会留下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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