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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华眉头紧皱,戴上手套,拿出工具,忍着臭味将两具尸体分别剁成无数小碎块,除了头骨太硬先不处理,其他身体部位和内脏器官都被他分成好几批,一股脑地塞进碎肉机。
温华不准备处理头骨,太浪费时间,他把两人的脸刮了下来搅碎,只留两颗无脸头。见附近有野狗刨的坑就分别埋了起来,贯彻林文不让他们死在一起的话。
两人都不是什么瘦弱老人,碎肉很多,温华来回跑了十几趟,寻了两个没有连接在一起的粪坑分别处理了林文的父亲和母亲。
温华唯独留了两颗心脏没有处理。
林文捅的很准,两颗心脏都已经看不出心脏的样子了。
温华认真地看着这两颗心脏,眯着眼睛低笑了好一会儿才扔给一只正好路过的野狗。
那只狗瘦得都脱相了,毛发脏乱得黏糊在一块,两团肉突然砸在它面前,它一下子就撕咬起来。
可是没两下又被它吐了出来,似是生气地踩了一脚,便跑开了。
温华走过去,随意将连饿了好久的野狗都嫌弃的臭肉踢进草丛里。勾起的嘴角,满是讽刺的意味,呵,狗都不吃。
天色渐暗,温华把所有用到的工具都扔进村里的大河里。水很深,铁制碎肉机很重,沉入水底,永远都不会有浮出水面的机会。
他整理了一下仪容,用塑料袋装了点野果伪装成土特产,坐上了离乡的公交车,一副探望完老人,走的时候又被老人强行塞了东西回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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