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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转瞬即逝,早上忽然收到她的消息,告诉我她老公今天会到家让我先别过去。
“不过他只会在家待一会儿,然后要出去参加个什么聚会,”小相补充道:“晚点我到家了,再叫你过来。”
“……你老公几点到家?”
“六点吧可能,咋了?”
“问问。”
下午四点时,我带上工具包出了门,在小区没有监控的楼道里换上了水管工的制服。
水管工的鸭舌帽压得再低也不会看起来可疑,戴着口罩也只会让人觉得是为了遮蔽异味。
没人会在意一个走在烈日下的水管工。
这并不是一个周全的计划,但这可能是唯一一次机会。
我躲在厨房的清洁间里,四面都不见光的结构让我想起在失明中渡过的那些格外漫长的日子,唯有门边那条缝有一线曙光——我也有唯一的光,唯一让我不顾一切追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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