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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傅寒笙喘得像条搁浅的鱼,磨蹭着双腿抵抗尿意,“谁在燕少面前还装得有持无恐,那得多少条命才够用啊…”
“哦?”身后的人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你认识我?”
“燕少说笑了。”傅寒笙丝毫不在意顶着腰眼的枪口,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靠,“整个西区黑白两道,哪有不认识燕少的人。”
“名字。”
“傅寒笙。”傅寒笙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万一自己活不过今晚,他也希望燕禹能记得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一直往我身上贴,”身后的人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直接把傅寒笙没硬起来的那半给勾起来了,“看见我就往我身边蹭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形容你呢?”
身后的枪仿佛证明存在感一样,顺着他的腰线和尾椎向下,戳中了臀瓣之间那张傅寒笙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不过瘾,还稍稍用力顶了两下。
燕禹的手段,混西区的人都多少有所耳闻,比如把枪插人家嘴里来一发,或者塞人家屁眼里,都是可能发生的事情。此时这个动作也许是一种威胁,或者只是在占便宜。
但傅寒笙可不管什么威胁不威胁,至于占便宜……
傅寒笙接受不了任何人占他便宜,除了燕禹……他巴不得燕禹现在就把他扒光,用那双修长的大手捏他的奶头揉他的屁股按他鼓胀的小腹,他说不定能直接就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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