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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燕禹不拎购物袋的手永远要拿着一杯饮料。等他慢吞吞地把两个人的份都喝掉,傅寒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到下一个最近的饮品摊位。
        加了冰块的饮料一杯一杯灌进胃里,冰凉的感觉刺激得下腹又酸又胀,一阵阵抽搐着,燕禹皱起了眉头。
        姬子并不知道燕禹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傅寒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不过她也不会问。
        从展馆里出来后,燕禹和傅寒笙去寄存处换衣服,姬子本来就是穿和服来的,坐在门口长椅上等他们。
        傅寒笙的兔男郎服自己很轻松就脱下来了,而燕禹的衣服他却没有帮忙脱下来,而是摘掉耳朵和尾巴之后直接给他套了他自己的衣服,换上了男款皮鞋。
        小腹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黑色的衬衫和长裤下,那件过于短小的连体女装不仅阻止男人正常的排泄,还紧紧束缚着他的腰腹,让他被比平常更加难忍的尿意折磨着。
        内急的感觉最让人难耐的就是,虽然会周期性的麻木,但是当事人非常清楚,在问题真正得以解决前,自己只能不断地承受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不过燕禹除了在更衣室里强行把傅寒笙亲吻爱抚到勃起,又置之不理之外,并没有表达什么不满。
        “…呼……”傅寒笙靠在墙边红着脸,抱着双臂平息被男人撩起的欲火,心虚地嗔怪道,“都怪你,又要让人家小姑娘等好久。”
        “这是你自找的。”燕禹靠在另一面墙边,粗喘着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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