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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都完全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傅寒笙非常不情愿地又一次硬了。
果然,这个男人的耻态简直是世间少有的视觉盛宴,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无法满足的。
与此同时,傅寒笙也对男人的意志力着实第表示惊叹。他很难相信燕禹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憋回那大量的尿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彻底失禁。
燕禹同样庆幸自己没有彻底失禁,让他还有机会收场并且回到饭桌上。但是如果他知道傅寒笙此时正因为自己优秀的表现而认为他能承受更过分的对待的话,应该就不会感到庆幸了。
而燕禹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现在一点血色都没有。虽然和他这一天不断积蓄的茶水比起来量很少,但是对于燕禹来说,足以支撑他继续忍耐一段时间。虽然想也知道依旧难熬,但他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因为过于憋胀难耐和傅寒笙刻意的撩拨而精神恍惚了。
接下来傅寒笙把折磨了他一整天的连体服和被尿湿的丝袜扒了下来,帮他把内裤上的水份尽量用纸巾吸收,把男人的腿擦干,再移动到干燥的地面帮他套上了长裤和衬衫,直接光脚穿上皮鞋。
虽然比起刚才好像稍微还了魂,燕禹还是一副仿佛自闭的样子。地面是傅寒笙从工具间偷了一把墩布过来拖的,皮衣是傅寒笙擦的,丝袜也被他用凉水洗了一遍,虽然更湿了,但是基本不再有异味。
在整个这段时间里,燕禹都安静得像一个人偶,配合,但是不帮忙,一言不发地看着傅寒笙做这些所有的事情。
这件事对男人的冲击太大了。尽管他现在除了内裤有些潮之外,穿着还算干净的衣物站在这里,他还是盯着地面,难以相信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
傅寒笙发现了燕禹不算太正常,凑到男人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刚刚勃起了,现在那个精神的物件也没有完全软下去。
“别这么失落嘛,你很可爱的。”青年用下身在男人掌心磨蹭,微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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