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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手掌下的物件微微发烫,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了。
所以,比起费尽心思收购毒品,燕禹决定干脆把罂粟花种到窗台上。
最近ARGEL上上下下都感觉到了拉斐尔情绪最近特别焦躁。
“拉菲小天使怎么了…?”米迦勒坐在加百列腿上问。
“…应该没什么,”加百列搂着女孩,在座椅上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不正常。”
说曹操曹操到,拉斐尔穿着他那件清凉的皮衣,从房间里晃晃悠悠地出来了。
“你还好吗?看起来一副魂丢了的样子。”乌列尔正靠在墙角抽烟。
拉斐尔打量着他。
乌列尔和拉斐尔一样是亚裔,但是身材却要更加高大强壮。比起拉斐尔丰富的轻蔑的表情,以及傅寒笙本人那时刻挂在脸上的谦和又疏离的笑容,乌列尔则是个扑克脸,鲜少有笑的时候,外加那立体的面部轮廓和凌厉的眉眼,让人看着就莫名胆寒。
在ARGEL,乌列尔的客人可以说是最严重的受虐狂了。他喜欢拿的那条又细又长的皮鞭,稍微用点力气就能留下疤痕,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会见血,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渴求着他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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