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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傅寒笙揉着自己的肩膀,笑得有点勉强。
“…喂,你不会被姓燕的打了吧?让我看看。”原本还懒懒散散站在旁边的乌列尔突然转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扒傅寒笙身上的睡衣。
“没…没有……我就是摔在地上了…”傅寒笙扯着自己的衣摆摇头说。
“哟……他燕大少爷就有这么大人格魅力,不过是操了两次,你就这么护着他了?”乌列尔甩开了手,低着头盯着傅寒笙,表情阴沉得吓人,“拉斐尔,老规矩,不说实话我是不会放你去睡觉的,坐下吧。”
加百列默默地坐在一旁。往日盛气凌人的拉斐尔先生此刻像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乖巧地坐在桌边,这场面大抵只有乌列尔生气的时候才能一见。既然两个人没撵他走,他也乐得吃瓜。
于是,三个人一起重温了一下此前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发生的各种迷幻的事情。
然后,大厅陷入了不算短暂的沉默。
乌列尔叹了口气,抬头看了傅寒笙一眼,嘴刚张开还没吐出一个字,结果又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我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有感触吧…”傅寒笙小声说。
“哼。我本来想说,他燕禹哪里想不开看上你了。”乌列尔看起来颇为牵强地咧了下嘴,眼神很是不友好地打量了傅寒笙一遍,“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必要问。”
“有一句话说嘛~男人这种生物,是很专一的。”加百列双手托着腮,“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岁的,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二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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