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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试炼通过，没有离开的道理。”孟昼昶拦住面露怅然的美貌修士，“你作为首位胜出者，自可挑选一名师尊。”

        剑凝霜迟疑了。若是谭渊当真是那人，自己要还他的那份恩情吗？

        美人的视线在几位真君间轻飘飘地移动。过了片刻，他抬手，指向谭渊，嘴角略略一扬：“这位真君，可以么？”

        谭渊是个没耐性管教徒弟的修炼狂人，闻言，烦躁地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到了晚上，剑凝霜想起白日的事，推开了师父的房门。谭渊正坐在冰床上，专心打坐。

        美人站在门口，远远地瞧了他一会儿，终究忍不住试探一番。

        “你做什么？”谭渊睁开眼，目光如炬，紧盯着衣衫轻薄的小徒弟。

        美人不笑，也不说话，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良久，走上前去。

        谭渊惊讶地注视着美丽的小徒弟脱鞋上榻、抱住自己。

        “师父？”在极近的距离下，剑凝霜贴住男人的嘴唇，轻声发问。没有得到回应，他便又改口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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