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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仗着是梦,剑凝霜直言不讳,“你以为我是你?不做会死?精虫上脑的老男人,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被骂了,孟昼昶更为高兴,情意绵绵道,“我只对你精虫上脑。”
那也不能一天肏我二十次。想起那昏暗无光的两个月,美人脸红耳热,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哼什么?娇滴滴的。”岑饮青找来了一点儿不伤身的药物,喂射精过多、无力勃起的小妻子服下。
“你又喂我喝媚药……好过分……”
“我又不是在坑你,不识好人心的小妖精。你这么不耐肏,喝了会舒服点。”
噗嗤噗嗤,阳具在穴内肆虐着。
“呜哼……”浑身瘙痒难耐的美人要男人们帮他揉,奶头、玉茎和小腹都要。男人们不仅帮他揉了,还帮他吸,把他伺候得哭哭啼啼。
“哈啊……嗯啊啊……”啜泣着、扭动着,娇软美人在坚硬阳具的征讨下一溃千里,“我受不了……快点醒过来吧……”
第一次做如此清晰的春梦,美人哼哼唧唧地伸出手臂,要亲要抱,“嗯嗯……下次要梦见……呜哈……更温柔的……”
什么醒过来,什么梦见?男人们见他眸色朦胧、似醉似醒,很快猜到他脑子里的天真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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