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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霜不说话了。窗纸被捅破了。或许是不小心，或许是故意的吧。抽离手指时，捏碎了窗框的一角，他神色倦怠，将沾了尘屑的手塞进男人的袖子里。

        男人帮他暖热，捧着他的小手揉搓。

        “睡觉吧。”凝霜说。

        于是脱衣上床，颠鸾倒凤。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后，美人昏昏欲睡。

        “我觉得你们不爱我。”

        “别胡思乱想，宝贝。”

        “爱我，为何看不出我不开心呢？”

        “不开心？想要什么？”

        “什么也不想要。”美人赌气地抱住男人的腰，低骂道，“老男人，笨死了。”

        如果不是天道作祟，说不定夫妻之间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了。耻于将愿望明说的美人，与不说清楚就无法领会的男人，双方紧紧贴在一起，肉体上的距离是零，心灵上的又如何呢？

        沉湎于安稳的幸福，男人们懒得思考；直到失去了妻子，他们方才渐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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