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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我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又狠狠一拳招呼了男人的脸上，将他半边脸都打得偏了过去。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我说的有什么错，他不就是个被玩烂了的死人妖吗？”男人被我揍的鼻血横流，自觉不是我的对手，护着脸往后躲，嘴上却不忘继续嘲讽道，“也就我不嫌弃他了，他这种货色除了我谁还能要他？你这么上赶子维护他干嘛，他给你也上过了吗？”

        他见我不回答，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果然，我猜对了吧？我也是没想到，这个臭婊子居然饥渴到了这个程度，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不过你也是，真够给男人丢脸的，我看你被他迷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他的嘴一开一合，唾沫星子尽数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念头，猛地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我跨坐在男人身上，拳头一下一下落在那张满是鼻青脸肿的脸上，关节破皮麻木了也没有停下。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程铭的身影出现在了楼道尽头。

        他提着今天晚饭的食材，看见被揍的满脸血的男人和骑在他身上的我时，手里袋子掉在了地上。

        “哥...”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程铭，有些手足无措的从男人身上翻了下来。话音出口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的哽咽了，我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摸到了满手湿润。

        “小璟，你先回家去。”

        程铭没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却从他的表情里明白了一切。

        “哥，他说他是你男朋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却只是沉默拉开了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临关门前，我看见他面对着男人沉下了脸色，我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如此可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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