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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上个月在研究院跟你说得很清楚,沈清泽。”御江澜说,“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不可能留在你这个叛徒身边。”
沈清泽显然没把御江澜的发言当一回事,他向来我行我素,只撷取自己想听见的话,‘啊’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御江澜上个月还给他的。他不顾御江澜的挣扎与反抗,重新把戒指戴回了御江澜的无名指上,像个天真的孩童笑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约定好了,以後我们要永远不分开,一直在一起喔。”
御江澜觉得沈清泽有那个大病。他尝试动了动手指,麻药退了几成,他的半边身子已经恢复了知觉,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复原,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与沈清泽斡旋,然後找机会逃出去。
沈清泽不满足於只是趴在床边凝视御江澜,他索性掀开被褥,躺在了御江澜的身旁,把御江澜当成一个大型抱枕紧紧抱着,亲密地磨蹭着御江澜的颈窝,彷佛在汲取御江澜的气息。
御江澜至此已经心如止水,面如死灰。
後来房门被人叩响,来者是名脸上有疤的英俊男人,白衬衫配着黑西装外套,没打领带,脸上贴着纱布,推着一辆轮椅。
御江澜认得他,里世界五大干部之一,统御帝都的邱成傲,说来惭愧,他脸上那道疤还是他划的。御江澜看邱成傲的表情不由得染上愧疚,他居然害一个大帅哥破相了,真是罪过。
就算邱成傲进屋了,沈清泽还是肆意地躺在床上跟御江澜卿卿我我,像条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御江澜不放,御江澜很想对邱成傲喊救命,但他怕对方会直接给他脸上来一刀报仇雪恨。
御江澜被沈清泽吻得受不了,忍不住低声道:“你消停些行不?”
沈清泽戳了戳御江澜的脸颊:“被外人看到,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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