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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没有这个自觉,脑子里只有一个“药”字。
什么药……?
她缓缓转头、看向放在床头柜上那瓶已经被喝了大半的矿泉水,身后男人的笑声忽远忽近。
“怕你湿得慢就加了点料,孟小姐不介意吧?”嘴上这么说着,骆允不顾窄穴的推拒继续挺腰,那原本总是带着些微嘲意的脸认真起来,额角划过的汗珠滴落在她光裸的背上。
回应他的是一阵压低了的猫叫似的呻吟。
“啊唔——”
怎么会这么粗——她原是对粗细没有概念的,可被撑开的感觉明显到像是胯骨都错了位,湿润的下身仿佛被一把钝刀磨着切开来。
逃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可不管孟珣晚如何想要指挥手脚,它们都像是切断了与意志的联系,唯有依靠本能对男人的动作作出回应。
“骆先生,哈嗯……不要这样,我们啊不可以……”疼痛夹带着舒爽让她语不成句,颤抖的羽睫被泪花糊住,反射出点点光芒,而直到此时她还在求饶退让,“求你出去呜……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啊——”
骆允俯视着她无谓的挣扎,懦弱的妥协当然不可能让他停下来。
“好啊,我出去……”他面上浮现出戏谑的意味,语气装模作样地缓和下来。
才肏入了不到一半长度的肉茎稍微撤出一点,在孟珣晚松了一口气时又狠狠捅进去,把早已成熟却得不到滋润的花穴操得发出“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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