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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满满填充着,空落落的心间似乎也满足起来,江佳雨舔了舔唇,更加渴望地收紧了双腿,宛如螳螂钳住猎物一般不愿放开他,甚至还企图将他榨干。
“佳佳,哼……太紧了……”
愉悦的哼声交叠在一起,在温暖的房间里愈发旖旎,隗渊白双手撑在她扬起的脖颈两边,不愿压到她,下身的动作也尽可能放轻,小幅度地进出、开拓着穴道的深处。
即使是冬天,他依旧忍得额上冒了层薄汗。
可江佳雨却渴盼着他的热意和气息,揽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阿白快点……呜哼,里面好痒……"
平日里不常说的荤话,经过失去羞耻心的大脑后便溢出有些干涩的唇瓣,她甚至去咬他滚动的喉结——往常一碰那里,她定要被干到哭泣求饶。
“你还病着,不能乱来。”
隗渊白微微皱起眉,手指轻轻拂开她的额发,下身的动作依旧轻缓,肉茎浅尝辄止,不停顶弄着浅处的敏感点,让甬道急切地咬紧了它,肉褶里挤出来的蜜液一波又一波地随着龟头溢出穴口。
“佳佳,听话。”
他越拒绝,发了烧的女友就越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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